夜深了,冷落月和凤城寒坐在罗汉床上,中间隔着一张矮几,冷落月可怜的右手放在茶几上。

凤城寒拿着朱笔,在批阅着一些需要他亲自批阅,八百里加急送到他手中的奏折。

冷落月听见隔间传来的水声,夹紧了双腿,皱着眉表情也有些怪异。

隔间内是王公公和承盛在给小猫儿沐浴。

冷落月从早上出门,只在酒楼的茅房小解过一次,后面就没有再去过茅房了。

不是她不想去,是因为她和凤城寒被铐在一起,这链子又这么短,她要去茅房尿尿,凤城寒的手都得伸茅房里。

这拉屎尿尿也是会有声音的,想到自己拉屎尿尿的声音都要被凤城寒听个清楚,她就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。

隔间的门打开了,冒出了一阵水汽。

片刻后,王信就抱着换上寝衣的小猫儿走了出来。

没放在床上,而是抱过来放在了罗汉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