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染看着自己的人设,表面小白兔,实际心狠手辣。

草。

娘炮。

一边哭唧唧,一边搞事情。

“程然,你说,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?”一旁刚刚净身的小太监捂着裤裆,眼泪哇哇的直掉,可他又不敢哭出声,只能鼻涕眼泪一块掉下来。

这个跟程然年岁一样的小男孩,算是原身目前为止唯一熟悉的人了,原身程然家里是商户,而且还是皇商,专门给皇帝供着茶叶的,因着这两年雨水不调,茶叶品质严重下降,又被有心之人恶意陷害,宫里负责采买的太监头头因着茶叶品质被皇帝罚了一道,心里恨上了程然的父亲,找了个罪名抄了程然的家。

程然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庶子,本就活的艰难,后来便直接被主母卖进了宫里当太监,面前的这个小男孩,便是在皇宫门口遇到的,他是因着家里太穷,被父母卖进来的。

“狗蛋,别哭了,让巡逻的侍卫看到就麻烦了。”程染极为艰难的说出了狗蛋二字。

“福公公不是说让净完身就去恭俭胡同吗吗?”程染扶着屁股,说一句话就要大喘气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