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亭下,青年有些不懂地请教道:“康先生,苗子维没有抓住桂孟军,离间赵巍虎和华区资本关系的计策也没有奏效,所以……我不是很明白,您说的达成目的是指……?”

康鼎煌扭头看向他,轻笑着说道:“没有让赵巍虎和华区资本形成对立,但却推远了他和人珉军二战区的关系,这本身就是一种成功啊。桂孟军为什么会看重赵巍虎,还不是因为他的独特性,可是这种独特性要是消失了呢?”

青年沉默。

“过程不可控,结果可控也是一样的。”康鼎煌吸着烟说道:“老墨地区如此复杂,一子落,就想定胜局是不现实的。我个人觉得,这个开头不错,可以接受了。”

“我还是没懂您的意思……。”

“你慢慢就懂了。”康鼎煌低头看了一眼手表:“今天辛苦大家了,不用盯着了,可以撤了。”

“好,我马上通知他们。”

“我也休息了。”康鼎煌抻了个懒腰,迈步走向了自己的休息室。

……

深夜,龙口区,顾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