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同时,他对于司思的背叛也感到愤怒和无奈。

对于叛徒,他理所应当会气愤,但他也能够理解司思的处境。

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,不知是跟随了老师还是朋友加入了邀月阁,而后便一直过着神经高度紧张的生活,任谁恐怕都不能坚持长久。

更何况,她又不是当初跟随父亲的那些老成员。

当然,这些全都建立在司思真是邀月阁弟子的情况下。Ъiqikunět

若她不是的话,那一切就都另当别论了!

这些可能性和合理性加在一起,让宁天琅短时间内没有开口说话。

他在思忖着,坐在副驾驶的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