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宁天琅:“也就是当初你见到我们的那一天。”

宁天琅疑惑道:“那天是薛郁山跟着你们过去的?不是曾老特意约他在那里下棋?”

“当然不是!”玉蝶轻哼一声,

“薛营一直纠缠我,师父当然知道这一点,我是他的爱徒,就算是为了我,师父也不可能主动约薛家父子啊!”

她顿了一下,继续道:“我师父和盛京大学的校长有些交情,那天只是过去见老友的。

只不过师父刚刚备好棋局,那薛郁山和薛营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。

我师父其实早就察觉到那对父子在跟着他了,但师父万万没想到,薛郁山居然厚着脸皮就在凉亭中坐了下来。”

宁天琅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,问道:“曾老应该不太喜欢麻巫寨的人,所以便没有让盛京大学的校长立刻过来吧?”

“是的。”玉蝶道,ъiqik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