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也不知喝了多少碗,周钧眼中的景色,越来越是模糊。

画月却好像没事人一般,坐在案台旁,慢慢饮着碗中之物。

周钧打了个酒嗝,对画月说道:“我倒是第一次知道,你的酒量,原来这么好。”

画月见周钧眼神迷蒙,放下碗,突然问道:“二郎,你究竟来自哪里?”

周钧晃了晃脑袋,疑惑的答道:“哪里?什么哪里?”

画月:“我换个问法,你知道的那些……知识,究竟师从何处?”

酒意翻涌,周钧拼尽残余的清醒,只是说道:“不过是书本罢了。”

画月摇摇头,沉默了片刻,又说道:“二郎,我听过你的言语,看过你的行为。你一定见过许多,听过许多,见识过其他人永远也无法企及的世界。”

巨大的困意,一阵又一阵的袭来,周钧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沉,整个世界也越来越远。

画月站起身来,走到周钧身边,附在后者的耳边,轻轻问道:“你被带到了这里,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