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既出,声音清朗,遍传全场。

对场内五千人而言,这一声则如平地惊雷,振聋发聩。

“呵,谁给他的勇气?”

看台上,万子越嗤笑一声,宛如看一名白痴。

倒是禹一鸣,没有接话,而是用某种奇异的目光盯着台下。

不同于身世显赫常年居于燕都的万子越,他十三岁那年便被送出了燕都,投身军伍,最多每年返回不过10天,七年的军旅生涯,他的足迹早已踏遍大江南北,也早就锻炼出了一刻沉着而冷静的内心。

他能够感受到,场下少年随口言语中透出的那种沧桑,以及那发乎于自然的自信。

所以,他并没有附和万子越,而是选择了冷静旁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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