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神医是他请来的,万一这位神医一生气,连他也记恨上,那他可真是冤枉死了。

生怕晁神医发怒,叶雄赶紧拱手道:

“晁神医,刚才只是曲宗主一个人的意思,我们其他人绝对没有怀疑您医术的心思,请您千万不要见怪。”

晁神医并没有生气,只是微微一笑,对叶雄道:

“你放心,你救过我的小徒儿,我答应会帮你一次,就定然会信守承诺。”

而后,他又看向曲贵:“曲宗主,你的怀疑很正常,不过你真是太小看老夫了。

若是我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,我定会直接说出来,而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,拖延了病人的病情。

至于为何我的女儿重病是十几年还未曾痊愈,那只能说是我们翁婿才疏学浅,并不是任何病症都能手到病除。

再加上她自己有所心病,并不愿意配合我们医治,所以才让她缠绵病榻十余载。”

曲贵轻哼一声:“那晁神医你先说说,你那个女婿到底姓甚名谁!虽然我们不懂医术,但若是在古武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