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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过头，眸光沉沉地看着她。
她垂下眸，神情不太自然地说：“我只是想收集证据，当初他……”
有点难以启齿。
当初她太小，事情出了除了愤怒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如果她有证据，连假结婚都不用，就能让她家人老老实实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扈晁开口说道。
“你知道什么？”温清瞳抬眸问他。
扈晁没有回答，他不想她难堪，不愿意她想起那段屈辱的往事。
“你在这里等着。”他看了她一眼，转身向里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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