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惊讶于永山凉子的年轻,但吉野太郎依然保持了一定的敬意。

喜萤馆因为年龄断层,缺乏足够年轻的艺伎,所以在祗园一直名声不显,但她们的实力却是毋庸置疑的。

就是不知道哪个人会这么幸运,能成为资助永山凉子的恩客,然后在换襟成才的年纪教导男女之事。

一位在柜台上嘴里叼着香烟的男人忘记点烟,火柴熄灭,看着永山凉子清纯的背影,错愕的问道:

“老板,那名艺伎好像是艺术赏上出尽风头的那个永山凉子小姐吧?”

“客人的记性真好,立马就认出来了。”

“吉野茶屋的花名册能有这种艺伎,来对地方了。”

“能叫她来陪我们六炷香的时间吗?今晚有个从大阪赶过来的客户,尤其喜爱艺伎与玩乐,香资不是问题,多少钱尽可以开口。”

吉野太郎苦笑,他不是不想让永山凉子登记在店里的花名册上,而是喜萤馆雪藏的太好,连他都是第一次见,这件事没有艺伎馆的同意,私下里揽客就是坏了规矩。

脚踩木屐,永山凉子从袖袍里取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,反复确认妆容没有问题才安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