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服穿起来很繁琐,一个人要想穿上非常困难,脱下同样如此。

卸下重担的永山凉子趴在榻榻米上,嘴里‘嘁’了一声。

“好小气,连一分钱都不给,那家伙肯定是瞧不起我。”

说着,仿佛把身下的小狗抱枕当成了巫马星津,永山凉子用力捏着它的耳朵。

“你说要是把那副字卖掉,能换多少钱啊。”

“十万日元?还是二十万?”

“不不不,最多十万日元了,就是我也要花很久才能赚到十万日元,随随便便写两行字就有这么多钱,那也太不公平了。”

长滨夕萤用竹板轻拍了下她的大腿,正色道:

“钱财固然重要,但身为艺伎不能只关心钱财。”

“另外那少年的书画水准极高,至少以我们喜萤馆的能力,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书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