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父母卧床失去经济来源,都是喜萤馆包揽了她的衣食住行,养她长大,再加上父母每天在病房里的花费也是喜萤馆负责。

真的要还的话,自己恐怕一辈子也还不清这份恩情。

永山凉子迫切的想要赚钱,这样长滨妈妈就不会这么累了。

“至于那副字,我听以前的老客人说他收藏了足利将军的挂轴,看看能不能求到,挂在喜萤馆待客的主室。”

有件事长滨夕萤不敢确认,那少年的书法甚至超过了她年轻时见过的书画大师,但很快就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甩掉了。

那可是足以开宗立派的大师级人物,放在哪里都是座上宾,那少年怎么可能到达了大师级,东京秋日艺术赏往前推十届也没见过这种选手出现。

太年轻了,而且年轻的可怕。

二月的京都比东京还要冷,鸭川边的芦苇顶着柔毛摇晃着。

夜已深,沿着鸭川河畔而行,湖面慢悠悠的吸进雪。

对岸的灯火摇曳,门廊的挂灯下人影绰绰,热闹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