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咬一咬牙也不是不能替她们还了。

问题在于现在不仅是艺伎馆,就连吉野茶屋这样的京都老店生意都维持的颇为艰难,还是靠着小早川百合这样的忠实客人,得以在逐渐倒闭的潮流下幸存。

给予能力范围内的最大帮助已经算仁至义尽了。

哭无法解决问题,但喜萤馆都是些女子,没有主心骨的情况下难免有些慌乱。

“我出去找花田先生他们问个清楚!”

长滨夕萤擦净眼泪,顶着一双略微红肿的眼睛,穿过打理的井井有条的院落。

推开冰凉的大门,门口的青石路上停着几辆车,台阶到处都是斑驳的脚印。

因为天气较冷的缘故,讨债的人都坐在车里吹暖风,因为温度差,车窗玻璃蒙了一层雾。

长滨夕萤轻轻敲了下窗,车窗降下。

一个黑色棉服,胸口别着金色怀表的男人闭眼小憩被人打扰,半眯着眼,烦躁地瞥了下,闷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