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!”

见自己又能开口说话,李尺泾长舒一口气,不信邪地又试图念出法诀纲要,却发现念不出也默不出。

“这仙法写不出也念不出,好生神奇。”李尺泾脸色微变,露出狼狈的神色。

“不必紧张。”biqμgètν

李长湖笑着摸摸李尺泾的脑袋,看父亲恭恭敬敬地将桌上的法鉴请了回去,又开口道:

“待到夏至,我们几个一同请法。”

“大哥。”李尺泾却是打断了他,犹犹豫豫地说:“这符种好似只有六枚。”

“只有六枚?”李通崖本提着《接引法》细细读着,闻言望向了他,疑惑地反问道。

“我得了玄珠符种,朦胧间脑中多了许多东西,什么修仙六境,什么胎息养轮,这法鉴好像只能分出六枚符种。”李尺泾坦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