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毕了婚事,李木田哼哼唧唧地回到院中,跨过前院,庭中只有三兄弟正在木桌前闲聊。

幼子李尺泾正在房中闭目修炼,白日里虽说月华稀薄进度缓慢,但李尺泾日夜刻苦修行。一点儿时间也不浪费。

院中,李项平正翻来覆去地看着那《接引法》,那布帛被蹂躏得满是折痕,墨迹都散开了不少。

“三弟,你倒是轻点折腾。”李通崖笑着轻骂一声,手中的刀笔却是不停,在木简上默刻着。

大哥李长湖在一旁对着田契细细算账,闻言一挑眉毛,道:

“他都折腾一上午了。”

李木田跨过阶石,将木桌上的清茶一取,就地坐在了台阶上,漫不经心地道:

“我去田家提亲了。”

闻言,李项平直接从椅子上一跃而起,满脸焦急地盯着父亲。

“田家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