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尺泾!你可要想明白了!”

那剑气气势汹汹而来,在那光罩上铿锵一声炸响,只不过将最外层的光罩打得一阵明灭,几乎要消失不见,便化为一阵清水落下林间,郁萧贵骇得两眼通红,见此状连忙用手摸上脖颈,确保完好无缺才长出口气,依旧心有余悸。

天地之间短暂地安静了片刻,下首皆战战兢兢,一道灰衣身影这才浮现在空中,两肩宽大,脸颊削瘦,眸子静静地盯着眼前的郁萧贵,轻轻挥袖,左手按在剑上,笑道:

“这孩子父亲早逝,一直由我带大,性子是顽劣了些,但……”

他左手轻轻一抬,腰间法剑自动出鞘一寸,洁白亮眼,法光流转,李通崖轻声道:

“还轮不到道友来教训!”

郁萧贵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几息,难以置信地开口道:

“不是李尺泾……怎么可能!李通崖……你筑基了!”

李通崖一身气势勃发,下首的甲士和修士顿时欢呼起来,他们在李通崖一剑破阵时便有了猜测,这才彻底得到了承认,一个个震撼不已,低声赞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