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算时间,郁萧贵虽然有法器加持,若按照寻常筑基的法力的厚度,恐怕郁萧贵打到虚脱也不过消耗自己六成法力罢了。

“也不知费望白如何了,若是这家伙失手,不但不曾攻破坊市,还将郁家的一众练气放了过来,事情倒难办。”

李通崖向来谨慎,只是答应了萧家,正好借此次机会捣毁密林郡坊市,不得不出手挑衅郁萧贵,若是让郁萧贵归去,郁玉封迟迟未归,郁萧贵怎么也晓得情况不对,同郁慕高两人坐下来一分析,便不会让郁萧贵再出来,只好兵行险招。

如今局势渐渐明朗,李通崖也完全有把握拖住郁萧贵,却依旧考虑最坏的情况,身后的青尺剑不断震动,他暗忖道:

“青尺剑中还有泾儿的剑意,若是到了那境地,也只能拔出青尺剑,将一众郁家人逼退……事后遭人怀疑也是不得已的,费望白一向行事靠谱,应该不至于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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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望白这头告别的陈冬河,从山崖上驾风而起,心中又喜又疑,喜的是总算有打压郁家的机会,疑的是郁玉封就这样突兀地困在了外头。

“郁玉封堂堂筑基后期修士,实力更是佼佼者,又有那筑基法器玉烟山加持,向来躲在那洞府之中足不出户,怎地会被困在外头……”

费望白一边思量着,飞了十几息,落脚在寒云峰上,见着自己迎上来的长子费逸和,沉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