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崇默默坐在一旁,静静听着他们的聊天。说出去,谁会相信这两人前不久还是你生我死的敌对场面。

宁栖禅与韩景乔聊着聊着就趴在桌子上‘睡’了过去,自始至终都没看过韩崇一眼,韩景乔有些好奇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。

“你和宁大夫之间怎么了?她还说你的毒十天半个月才能彻底清除,看来她那会是当着皇帝的面撒谎了。是个有趣的,可惜”

“可惜你害死了她的师父、我的阿耶,你和她、和我永远都是敌人。”

“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崇哥儿,过去的事已然成了定局,我无力改变。可我们始终是父子,你身上流着我的血,你”

“我已死过一次,你的生育之恩我已报答,从今往后我们再无关系。至于宁大夫,她是这世上难得的纯粹之人。你别为难她,就算是为了韩明宪积福吧。当年我身无一物从侧门进的韩家,今天我也身无一物从侧门出去。此后,我再不会踏入韩家一步。”

“”

韩崇说完,抬头挺胸、昂首阔步朝着韩家侧门而去。

韩景乔立即起身去追,追了几步他突然停了下来,苦笑着对趴在桌子上装睡的宁栖禅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