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温和,就像一抹温热的春风,能吹进人的心里。

只不过,温和之下,安德烈却感觉到了一抹透彻心扉的森寒。

特别是他的眼神,极其可怕,仿佛能洞悉人内心深处的所有想法。

“这就是博物馆的馆长么?”

“要不是看到照片,我可能完全无法想象出他的模样……”

照片上的中年人戴着胸牌,胸牌上面赫然写着博物馆馆长的字样,所以安德烈一眼便确认了他的身份。

“现在三楼的馆长,应该更换了许多次躯体,他最初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。”

“这也能解释得通,为什么在三楼看到的馆长,身形跟照片完全不一样……”

看完悬挂在墙上的第一张照片,安德烈将照片重新挂回到了墙上。

紧接着,安德烈又依次取下了其他挂在墙上的照片,看着这些照片,安德烈平仄的横眉悄然弯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