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红的指尖和骨节,若隐i若现的青筋,打开着她无限的想象力。

她故作镇定的,拿着棉签,开始小心翼翼的涂着,担心酒精过于刺激伤口。

却发现祁砚对于这点伤,可以说是根本面不改色。

按照流程来说,她现在不应该是,还要给伤口呼呼吗?

真是浪费了她的一番苦心。

舒漾总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,用棉签点了点他的伤口。

祁砚轻轻皱眉,并没有责怪的意思,揉了揉她的脑袋。bigétν

“会痛。”

只是他不习惯把什么情绪,都写在脸上而已。

但显然也看出了,舒漾有些顽劣的小孩心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