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谢谢。”她客气地还了一句。

挂掉电话,她拿出剪刀和梳子,给自己剪了一个齐刘海,厚重的,把伤遮个严实。

然后开始若无其事地进入工作状态。

晚上,周思莹和朋友在会所里玩。

她冷哼道:“阮靳尧也太逊了,肉送眼前都吃不进嘴!”

旁边女性好友问她:“你不都给她安排好人了吗?干什么还安排阮少?”

那可是阮少啊!

她们都扒不上,不是白便宜了那个穷货?

周思莹目光发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