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睿年说道:“清瞳过去的二十几年里,一直都在努力。”

一说到这个,荣韶辛就哭了。

一个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:“清瞳刚懂事就开始卖笑,为的就是顾客看她可爱,多买一点奶奶的海鲜,这样奶奶就会特别开心,你说我家宝贝让温家人给虐待的……可恶!”

蔺睿年沉默了片刻才说:“所以,这段时光就是弥补她天真、无忧无虑的童年,一旦她醒过来,她是不可能不努力的。”

“你要这么说,我倒是心里平衡不少,但是……”

荣韶辛纠结了半天,还是说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,她醒不过来呢?会不会迟早有一天,你会嫌弃她?”

“不会的!”蔺睿年握着酒杯的手,蓦然收紧,说道:“就算她醒不过来,我也会陪着她一辈子。但是我坚信,她肯定会醒的!”

荣韶辛虽然欣慰,但还是实话实说道:“睿年,我知道你对清瞳的心思,不过她这个情况,以后你要是有别的想法,我们也能理解,就是请你早点说,我们好提前准备,让清瞳受到最小的影响。”bigétν

蔺睿年这才知道,施锦墨和荣常鞍拼命的表现,是怕他有一天会离开,到时候清瞳的精神再受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