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说有趣。”

楚夜道:“人和人从不一样。”

“每一个人带来的杀戮,也不一样。”

“死营的杀是为了建立秩序。”

“韩冥的杀是因为每一个人的心里,都有无法遏制的欲望。”

“而你的杀,在你而言是对大善的一种超脱。”

“同样的杀戮,却有不同的意义。”

“这岂不是有趣?”

楚夜的话让无法陷入了短暂的沉思。

与其说楚夜说的是他们带来的杀戮不同,不如说是他们走的道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