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年之前,一位羽族的大能在游历的途中,或许是偶然间救下、又或许是顺道降伏了这头双头龙煞蝮,它为他守候至今。如今,故人一丝残魂已经消散,双头龙煞蝮也以此地为坟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也算是一桩忠义之谈。

姬太虚看着满地残骸,心中也是微妙的感慨,“不知道将来,我的归宿又是什么。”正想着,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份感慨。

“兄台真是好功力,竟破了这僵局。”姜龙拭去嘴角的血珠,满是狐疑地打量着姬太虚。只见面前那人着一身银白袍子,周身流转着不凡之气,竟与周遭的人格格不入。他香火神教作为大门派,自然是见过大风大浪,但打量眼前此人,竟拿不定他是何等人士。此人出手之间如此不凡,莫非又是哪一隐宗的人?

“我看兄台出手甚是不凡,可否指教是哪门哪派?”

“哈哈,兄台真是抬举了,在下不过是喜好钻研古法,碰巧罢了,哪里谈得上‘指教’?”姬太虚笑了笑,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。避重就轻地绕开了“哪门哪派”的话头。

当然,这种救他人于危难之中,树立自家门派威风的事儿,自然是美事一桩,或许还有可能让天糜宗和香火神教之间的关系微微发生变化,只不过在此时却未必是最佳时机。

他姬太虚此时独自前来,又是贸然出手解决了两大威胁元素。一套连击行云流水,正好算是解了这帮人的燃眉之急,怎么看都自然是像是来赶趟儿的。若是此刻摆明自己是天糜宗的人,依据以往两门派的关系以及前一次的事情,难免惹人深思,甚至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
思及至此,姬太虚有意模糊自己的门派,只是表示自己常年在外游历,见识得多了一点。

姜龙见此人不愿透露太多,颇有神秘之感,即使有满心狐疑,也不便再多问什么。哼,老子总有办法弄清楚你究竟是是何方神圣。姜龙在心底打着小算盘,誓要

打探出姬太虚的真面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