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寒的情绪有些飘,因为烈酒的催化,无法把控。

她沉默地站起身,回到自己的帐篷,她这次是真的睡着了。闭上眼,就像被推进漩涡,头昏脑涨地失去了意识。

可是好像没多久,就被惊声尖叫吵醒。

她猛坐起身,恍惚觉得这不是梦境,立刻爬出帐篷。

篝火边没有人,远近很多人影簇拥在一处,抱着头,蹲在帐篷旁。

她在黑暗中前行两步,被人猛拉着手臂,蹲下来:“盗猎的,一定是盗猎的,有好多藏獒!”阿加西俄语说得哆哆嗦嗦。

温寒手腕被阿加西攥得生疼,她拍了拍阿加西的手,手臂因为紧张而发酸。他呢?他在哪里?她慌张四顾,根本找不到两个向导和他,还有孟良川。

四周全是犬吠,凶猛而暴戾。

受了伤的两个守湖士兵靠在巨石旁,捂着伤口,爆出怒吼,一群猎犬扑到丛林里,撕咬,被撕咬,在黑暗中,什么都看不到,只有畜生的哀嚎。

有人端着□□倒退着,路过温寒这里,眯了眯眼:“见到畜生就砍,不砍死它们你们就被咬死。”孟良川抽出刀,丢到她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