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,只见鸳鸯的嫂子从那边的小路上,看到了众人,忙匆匆的走来。

鸳鸯是个家生子儿,父亲名叫金彩,兄长叫金文翔,是贾母房里的买办,世代在贾家为奴,因是家生奴,甚受贾母的信任,而她这嫂子是贾母房里管浆洗的头儿。

今日这哥嫂子过来,鸳鸯心头便是清楚,肯定是贾赦劝说了自己的哥嫂二人,帮忙过来游说自己,顿时她也沉默了。

袭人看着自己跟前走过来的鸳鸯嫂子,也是说道:“大老爷找不着你的爹娘,一定和你的嫂子说了。让你的嫂子过来劝说你了!”

鸳鸯则是冷哼道:“这个娼妇专管是个‘九国贩骆驼的’,听了这话,她有個不去奉承的!”

说话之间,鸳鸯的嫂子就已来到了众人的跟前。

鸳鸯的嫂子先是看向袭人,因袭人已经是芸府的人了,故而要先说一会儿话语,打一声招呼,这才得体,便是说:“袭人,你怎么今儿也在这里?”

袭人则是淡然一笑:“我今儿得空,觉着屋子里面闷得慌,左右无事儿,也便是过来这大观园内走走。毕竟,这大观园我们家二爷,不也将其租用了下来?总空着不用也不太好的。”

鸳鸯的嫂子闻言也是一脸的尴尬,微微一愣,这才想起来大观园被贾芸承包过去的事情来,才笑道:“是也,是也,也怪道是我脑经糊涂了,却是没有想到这里来。”

说罢,她嫂子才转头看向鸳鸯:“我刚才去了你的屋子内,在那里都没有找到伱的人,原来姑娘是跑到了这里来躲清净!鸳鸯,你且跟了我来,我要和你单独说些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