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奇,真是太神奇了。

饭后,沈婳将傅澄海拉去卧室。

傅澄海刚关上门,沈婳忍不住好奇地问:“傅简现在大变样啊,我以为你说通过不了入学考试,他真的会选出国读书或者去当流水线工人呢。”

毕竟傅简的脾气也挺硬。

傅澄海牵着她,让她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椅上。

“我早说过,傅简不是坏孩子,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,”傅澄海语重心长介绍说:“他母亲是在国外打工时去世的,那时候他才刚上小学,连他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,他也因此讨厌国外,所以不可能想去国外读书。至于做流水线工人……我接他回来的时候,他很排斥我,整天给我惹事,和我作对。我没辙,断了他的零用钱,把他扔去鞋厂和那些工人一起上下班,让他吃吃苦头,他这才老实了一些。”

“怪不得,”沈婳说:“还得是你这个当爸的,出手够狠,能管的住他。”

“你这是夸我呢,还是挖苦我呢?”

沈婳佯装傻笑两声,“当然是夸你。”

傅澄海垂眸,温柔的眼轻轻睨她,随后眉头微皱,化作一抹愁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