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传几百年前有位文人放荡不羁,身穿宽松大袍,长发不束,但由于他才华出众,被人誉为名士,甚至得了一个狂生的名号。但是头发散乱的男人,能好看到哪去呢?

石晋从小到大都是规矩的,他甚至无法理解别人这种不规矩的行为究竟有哪里值得称赞。

他与容瑕立场虽然不同,但是内心却不得不承认,容瑕是京城中难得的人物。见过了他现在狼狈的一面,石晋并没有感到幸灾乐祸,只是内心复杂难言。

既想他对福乐郡主不好,又想他与福乐郡主恩爱到白头。

看了容瑕怀中抱着的人一眼,石晋抬了抬手,示意属下放容瑕离开。

容瑕对他颔首过后,便登上了一辆匆匆停在外面的马车。

“成安侯,”石晋走到马车旁,“福乐郡主怎么样了?”

“有劳石大人关心,在下的夫人并没有性命之忧,”容瑕掀起帘子,神情淡漠,“告辞。”

“告辞。”石晋退后两步,目送带着成安侯府家徽的马车离开。

他转过头,刚才被带进去的小丫鬟被押了出来,太子与太子妃跟着走了出来,脸上的神情不太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