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,云章一连睡了两天,睡了个天昏地暗。

差不多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,一样都没浪费。

睡够了精神好,虽然亲戚还没走,但云章状态好。

只见屋里昏暗,外边狂风大作,可怜的花儿惨了。天上的月要圆了,也被风刮走,走走。

荼蘼端着一盏灯进来,服侍姑娘起床。

荼蘼十八岁了,是个很漂亮的大丫鬟,一头黑发绾起,戴了一些漂亮的花儿,脸上化了淡妆,身上穿着比甲,显出好身段,颇有那个“怎舍得你叠被铺床”的味儿。

云章便问道:“荼蘼花开了没?”

荼蘼服侍姑娘穿好中衣,又说道:“要变天,姑娘穿哪个?”

秋菊准备了四五身的衣服,又和姑娘建言:“穿厚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