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我便问周小姐现在能看看房子吗?如果合适的话,那我就定了。

对方说,可以的,不过要等半个小时,我在外面逛街呢。

我说可以,我们等下就去楼下等您。

挂了电话,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,这个时候才突然感觉到肚子饿了,赶快带着景振来到了旁边的一家快餐店,每人吃了一份炒米粉,还行,5块钱,果然是比关外要消费高一些啊,我们在龙岗只要3块钱呢。吃完饭,喝了一杯茶,由于担心周小姐回来后找不到我们人,所以我俩早早的回到了那栋楼下等待。biqμgètν

谁知道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,那个女的才姗姗而来,她三十来岁,背着个黑色的小包包,瘦高个,嘴涂的通红,大波浪头发,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大花朵的连衣裙。她打开一楼大门的时候,看到我俩蹲在门口,先是往别处看了一眼,才问我们是不是看房的,说她是周红。我俩赶忙站起来,靠,腿都麻了,连忙说,是的,是的。

她说了一句跟我来吧,于是我们俩跟着她进了楼。楼梯很窄,很暗,一点阳光都透不进来,周红&ldo;哎&rdo;了一声,灯才亮了起来。

到了三楼,打开门一看,一条三米左右的走廊,直对头有一扇门,左边有一扇门,右边有两扇门,其中一扇门是洗手间。哎,怪了,这关内的房子难道都没有客厅吗?虽然存疑虑,可是心里想着,咱可能是孤陋寡闻了,也许人家关内的房子都是这种格局呢。

我看到这房间竟然有三间房门,便奇怪的问周红道,周小姐,你告示上不是写着两房一厅吗?这怎么变成三房了呢?

周红愣了一下,然后眼神有些闪烁不定,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了半天,我们才搞明白,原来这个两房一厅是她整租下来的,她和她老公呢,自己动手把客厅隔成了一个大单间,留给他们两口子自己住,然后一转手就把那两个房间给租出去了,这样子她摇身一变,成了二房东了。至于她花了多少钱租下的这个房子,在其中是能赚到一些,还是仅仅落了个白住的便宜,又或者自己只出了极少一部分,这就不得而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