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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半个时辰后,南安王府。

听牛继宗将先前的对答复述了一遍,南安太妃也气的不轻,连喊家法伺候。

南安王原本正不服不忿的跪在地上,听说要动家法,立刻一个驴打滚夺路就逃。

太妃让拿他回来,下面管事的应是应了,却哪敢真去捉拿王爷?

南安太妃心里也明镜似的,故此压根也没追问,转而又向侄子讨教该如何弥补此事。

并解释道:“我倒不担心输了官司,你兄弟若因此吃些苦头,却也未必是什么坏事——但那焦顺乃是皇帝最宠信的臣子,如今倒还罢了,好歹有太上皇和太后娘娘在,可日后万一……能不得罪他,还是不要得罪的好。”

牛继宗原还想用‘官司’当由头劝说,听了太妃这话,忙恭维道:“还是姨母想的深远,陛下青春正茂,那焦顺更是年少得志,这往后的事情谁能说的准?”

“至于该如何弥补……”

他顿了顿,又道:“我瞧那焦顺也是个聪明的,眼下虽恼王爷口不择言,但只要姨母能放下身段替表弟转圜几句,全了焦顺的颜面,这事儿多半也就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