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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今儿有点不在状态……】颋

隆源六年的中秋仿佛是个分水岭。

在中秋之前,刚刚诞生的新儒学派还只能算是星星之火,且还是在各方力压之下奄奄一息的星星之火。

但在中秋之后,形势却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变化,先是有几家报纸悄然转变了风向,开始竭力鼓吹新儒的必要性,并试图将那些从旧儒改换门庭的人,定性为「继往开来的殉道先驱」,而不是什么儒生之中的叛逆。

为了证明这一点,这些报纸甚至还特意刊载了大量科普文章,客观评价了乌西国的工业革命成果,欧罗巴各国迅猛发展攻城略地的现状,乃至于对未来工业科技的畅想。

拜此所赐,原本还只是在官场士林中流传的新儒学说派,终于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大众面前。

首先引来的,自然是旧儒文人铺天盖地的指摘斥责,很多旧儒势力控制之下的报纸,甚至不惜为此临时增刊,对吹捧新儒的文章逐字逐句的批判。

而这期间最有煽动力的批判,就是「新儒崇洋」之说了——鼓吹洋夷的法子,贬低祖宗的成法,这不是崇洋又是什么?颋

也正是从这篇文章之后,无数报纸也纷纷调整输出角度,开始针对这一点进行集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