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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荆襄世家以蔡家，蒯家为首。”
“你甘心吗？”
蒯良沉默良久，苦涩一笑：“说实话不甘心。”
“蒯家有如此规模，不单是我耗费了无数的心血，父辈，祖辈同样耗费不少心血。”
“但是我更明白，时代总是往前走的。”
“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规则，如果非要阻拦这种新规则，只可能粉身碎骨。”
林凡笑了笑，眼中赞许之色更浓：“能想明白这点事情，能不为一点蝇头小利所迷惑，很不错。”
“你知道我要建立的是什么帝国？”
蒯良一愣，眼中闪过一抹迷惘。
“请主公明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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