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福晋磕了个头,“太后容禀,八福晋虽说自幼养在安亲王府,但我们王爷怜悯她自幼失孤,担心她初来王府会不适应,因而并未换掉她身边的奴才。”

“她身边的奴才都是郭络罗家的忠仆,也是学过规矩的。加之王爷心疼她,所以、所以,对她的规矩奴才并未过多干预教导。”

她也知道不能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,又道:“当然,也是奴才失职,未能察觉到她歪了性子,以至于冲撞太后,还请太后降罪。”

太后并未因她的话语而放松,太后指着面色苍白的大福晋,“你应该道歉的人不是哀家,而是直郡王福晋。你自己瞧瞧直郡王福晋被她撞成什么样了?”

“这可是她嫡亲的大嫂。当着大家伙的面她都敢如此,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着呢。”

太后之所以针对八福晋那是得了康熙的命令,所以她有恃无恐完全不担心得罪了安亲王府后会有什么后果。

安亲王府应该庆幸他们手里头握着正蓝旗的军权,皇上想要处置他们家需要找个好的借口,不然也轮不到他们如此嚣张。

安亲王老福晋还未说什么,八福晋不服气道:“那怎么能怪我?我就轻轻碰了她一下,是她自己没站稳的。”

“放肆,太后没让你开口,哪有你插嘴的份?她她她,那是你大嫂。对待自己的大嫂如此不知尊卑。”

“也对,似你这等对亲婆婆都看不上,从不去请安的人,对自己的大嫂又能有多少敬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