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考完,秦鱼跟温兮又打了一次羽毛球,这次秦鱼进步也是不小,似乎体力也有长足进步,打了两个小时才停下。

温兮递了一瓶矿泉水,秦鱼看了她一眼,接过,“谢谢。”

“如果上次我做了什么,说了什么,无意冒犯了你,很抱歉。”温兮后来回去思来想去,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无意中让秦鱼不开心了,否则她也不至于在后来动怒发作了马天歌。

“嗯?”秦鱼喝着水,闻言放下水瓶,幽幽瞧着温兮,“温兮,我觉得你有点奇怪。”
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“你一般对人都这么宽容友好?”

宽容到先醒省自己的对错,而不去考虑是别人

“为什么不考虑是我自己太作。”

“作?”

“就是无理取闹十分矫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