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遥闻言,气势立刻弱了下去,她张了张口,没说出来什么。

冯禇站起来身来,俊朗的面容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印,嘴角破皮,留下了一点血迹。

“你他妈谁啊?”说着,他拿过一个酒瓶子想还手。

夜遥见状,连忙挡在季屿白身前,她跟两人都不算熟,但季屿白毕竟是父亲的学生,远近亲疏一目了然。

“冯禇,你别冲动!他,他是我哥。”

此言一出,两边都愣住了。

冯禇扔了酒瓶,尴尬地摸了摸鼻尖。

“啊,哥,那这,也不好打人啊。”

季屿白没说什么,冷冷地用警告的目光看了一眼冯禇,拽着夜遥就走,他浑身散发着低气压,其他人见状也没敢阻拦。

受苦的只有夜遥,她的手腕被拽得发疼,她忍不住出声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