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徐获看了眼在前面浮动的监视仪。

“对啊,019区的法律很严格,如果他当着监视仪的面交代了,哪怕已经过去一百年了,也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。”孟晓曼道:“019区没有追诉期的说法,别说涉及人命,就是你几十年前抢了一个面包,只要拿出切实的证据,司法机关还是会判刑。”

不光是这样,如果蒲辉说的是真的,他只是让一个同事代自己的班而已,哪怕那位同事因此而死,还是死于天灾,没有哪条法律会针对这个判刑,他不能言说的肯定还有别的理由。

这时朱中良发来联络,“蒲辉联系我了。”

“两次之后再连通,告诉他十天之后是你的生日,你想让儿子回家看看。”徐获回复之后又跟着赵一鸣二人去了下一个申请义诊的人家里。

别看019区人每天表现得好像字典里没有“烦恼”二字,实际他们的心理问题还不少,得知徐获在心理治疗方面也有造诣,几乎每户都提出做一次心理辅导,老人、青壮年,连小孩都不例外。

赵一鸣觉得不可思议,“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心理问题?无非就是想买玩具买不着,今天隔壁的小伙伴比我先抢到某款游戏的注册码。”

孟晓曼直接开始怀疑先是,“他们是真的小孩子吗?019区人寿命那么长,发育缓慢也不是不可能啊。”筆趣庫

“别瞎说了,”徐获打断他们,“这说明019区有心理问题的人很多,以至于很多家庭开始重视小孩的心理健康,从孩童时期就开始干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