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鱼盯着他,没哭没喊,只用力掐了他的手臂,再高岭之花也是血肉之躯,这位清冷如仙的法医吃痛,眉梢颤了下,咬牙:“你再掐,我手臂不精准,没准就在你身上划出一大条口子…”

“你还威胁一个伤患,医者父母心呢?”秦鱼弱弱怼他,以此来提起精神

苏蔺面无表情:“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,早被我打死了。”

秦鱼没说话,只是更用力掐了下苏蔺的左臂,嘴巴动了动,但没能说出话来,因为疼晕过去了。

她刚晕,身体没倒在冰凉石头上倒是被苏蔺伸手撑住了半身,看了一眼她发青的脸色,他来得有点晚,毒素已经入体了。

必须有解药,也没有时间等他研制出解药,所以

他低头看了下左臂上的通红掐印,挑眉。

绿眼正在被顾云霖拷问,愣是咬死不说,身上也搜出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,但不确定到底哪个是解药。

救人如救火,是水是油谁敢确定?

顾云霖面色冷峻,眉头微锁,忽听到冷清声:“哀牢人一生用蛊的技巧都在左手,断他左手,比要他的命还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