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再找马玉的路上,刑斌和刚子反复地沟通问题细节,不断的头脑风暴,力争不遗漏任何需要知道的信息。

马玉没上班,帮助另一位教练辅助学员训练时,学员掉链子没配合好,被沉重的杠铃拉伤了肌肉,还好,伤不算重,但是修养几天是无法避免的了。

马玉住的离湖滨不远,地铁三个站,按他自己的说法:通行时间30分钟以内是最科学的,超出这个时间,永远不知道路途中会什么意想不到,通行时间十分不可控。

“那要是住在湖滨岂不更方便?”刑斌道。

马玉摆摆手,“不是的,这样会陷入另一个局,必需要有一定的距离。距离太近,你会分不清是家还是工作场所,怎么说呢,就像是冰箱放一堆剩菜,窜味儿,那就不好吃了。要是你下床就能开始进入工作,那肯定不是家。”

刚子感觉马玉这话好有道理,现在和刑斌在宿舍住着就是这感觉,案子结了,是一定不能再住宿舍。

马玉这地儿也是一幢公寓,他住一大单间,电视机柜两边是两个大书架,摆满了书:史地、人文、政治、军事、心理学、兵器装备、各类典籍……,沙发边上的梯型刀架上有唐刀、武士刀、绣春刀、斩马刀品类不少,选个好角度拍张照片,旁人瞧着一定会以为到了哪个收藏家的屋子里,或许,还真是被健身教练的职业耽误了的收藏家。

“兴趣真广泛,一般人真学不来。”刑斌笑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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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而进习之,不亦悦乎,我也就是个杂家,什么都鼓捣又什么都不精。”马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