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姑娘站在楼上瞧着花芊芊和离渊乘坐的马车走远,气得直撕帕子。

“一个罪臣之子,得意个什么劲儿?真是什么牛皮都敢吹!居然说他们离家在伴驾之列!”

易姑娘心有余悸地走过来劝道:“你跟这种人置个什么气!过几日就是冬猎节了,到时候他这谎话就不攻自破,看那时花芊芊还要找什么借口遮掩!”

花舒月和花景义自然也是不相信离渊的话的,不过他们什么都没有说,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
掌柜的在一旁给这几人挑选东西,垂着头不敢作声。

刚刚那位爷,可是能买得起六万两头面的主儿,他可不觉着那位爷是个为了过嘴瘾而随意吹牛皮的人。

不过他可不敢与这几位姑娘胡说,这京都里最忌讳的就是话多,他一个小掌柜的,谁也得罪不起!

花景义瞧着花芊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,心中竟涌起淡淡的忧伤。

芊儿从前见到他,总会围上来问东问西,可现在,她竟连一句话都不愿与他多说。

他下意识去摸腰间的匕首,可那里已经是空空如也,他这才想起来,他把那匕首还给了芊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