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大人,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
眼前的薛文谦面色尚稳,说话丝毫不惧,只是全然不见那日以秦晓娴为胁的自得。

对话间竟还带了些大汉的憨实。

秦晓娴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谢琅。

后者心领神会,开口盘问。

“你说你不知道,那你为何会短时间内在城中辗转流窜多地?”

这话似乎戳中了薛文谦的痛点,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瘪嘴,竟然有些委屈了。

“大人,我家中老母重病,月银根本挡不住药钱。我是个粗人,不会什么细致活计,只能让牙行介绍卖力气的活计。我之所以流窜多地,是因为牙行给我的就是送信的差事。”

“送信的,哪有不到处跑的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