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噢噢噢!”波利斯点头如捣蒜,他这时才意识到他想歪了。

二十分钟后,解秋玲和波利斯坐在病床上,而夜阑则是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整理自己的衣服。

“所以……你真的只是在帮她擦背?”波利斯有些失望的看着解秋玲。

“对啊,”解秋玲摊了摊手,“我可没你想的那么歪。”

“无趣,还以为要有劲爆的事情呢,”波利斯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失望,“既然没有事情,那解兄弟你不如看看这堆玩意儿。”

波利斯指了指被他放在墙角的一堆鲜花和信封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“情书。”

“啥?”解秋玲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