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了检查一下干粮和水囊,说道:“行了,我也走了”。

张议潮上前低声道:“大帅,我送你回大唐!”。

“不用,别忘了答应我的事,把活儿干好”,说罢马镫轻点,巴扎一声长嘶,直冲向东。

看他去远,张议潮回身,好奇的问道:“你俩不问问怎么回事?”。

安景旻和阎英达对视一眼,又同时摇头笑道:“不问”。

张议潮更奇怪,“你俩知道他是谁?”。

安景旻笑道:“认识你多年,从没见你跟谁这么低声下气过,也就那个人了”。

张议潮又看向阎英达,“你呢?”。

阎英达笑道:“我曾得过一张邓国公的拓字帖,就是那首醉里挑灯看剑”。

说着掏出烦了留给明远的信,端详着皮上几个字,连连点头叹道:“别具一格,果真有杀伐之气”。又举信对着阳光,试图看到里边的字,却什么都看不到,急得抓耳挠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