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娴勉笑道:“害我的是别人,又不是你,你不必自责。”

他虽未伤她,却也有看护不周之责,“你是为我怀孩子才遭此劫难,我护你不周,自是有责任。”

“凶手在暗处,你看护得再怎么周全也是防不胜防,你就别揽责了,别拿旁人的错误来责怪自己。你已经努力去查了,能不能查得出来,但看天意吧!”

瑾娴温声细语的安慰着,章彦成心下动容,揽她入怀。

即便瑾娴理解他,他也过不了自个儿这关,他暗自起誓,这次定要查出真凶,不能让瑾娴继续活在被迫害的可能之中。

荣王下了令,小允子不敢怠慢,正面打听不出来,他就从侧面打探,询问其他与小喜子以及达叔相熟之人,打听他们平日里可有什么异常之举。

问了一圈,似乎没什么有用的消息,但有一件事,小允子觉得奇怪,遂向荣王禀报,

“奴才问过了,小喜子是洛阳人,至于达叔,旁人说他是安徽人,他说自己是苏州人,奴才去质问,他又说自个儿记错了,前言不搭后语的,很怪异。”

一听到安徽二字,章彦成心间一紧,不禁想到了某个人,遂又追问,“他是安徽哪里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