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二丫离开地头,看着没人了才伸开手掌,食指上划了一个两三工分的口子。

她当时用的力气小,血虽流的多,伤口却不深,就是满手的血看得吓人。

卫生室在村西头,日照当头,王二丫走着出了一身的汗,难受的很。

昨天没跟她们下河,加上火车上的两天,已经整三天没洗了。

昨天晚上只用凉水凑合擦了擦,现在一出汗,都可以搓大力丸了。

眼看到门口了,王二丫酝酿了情绪,眼圈立马就红。

“同志,我手割伤了,您帮我看看。”

卫生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,看到小姑娘满手都是血的样子,怪可怜的,态度也温和了两分。

卫生员用碘伏擦了擦伤口,看清口子不太深,不需要缝针,最好也不要包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