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只说了小福子的事,没说别的?”章彦成这话问得别有深意,他大约也想着,白棋是不是知道其他的事。

瑾娴随口否认,“平日里只有小福子与她联络,没别的了。”

说话间,瑾娴暗自观察着,方才章彦成的面色似乎有一丝疑惑和期待,但在听罢她的话后,又有一丝庆幸。

兴许他也想知道,这件事究竟是不是王妃主使,但又不太愿意面对真相,他的情绪太过复杂,可能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吧!

直觉告诉章彦成,瑾娴可能没说实话,也许她只讲了一半,还有所保留,她若有心隐瞒,他再追问似乎没什么意义,且他心底有预感,这事儿若再查下去,局面可能难以收拾。

斟酌再三,最终章彦成没再追问,只当她说的都是真的,“一个太监,居然也能令她动心,当真是糊涂!”

太监虽有缺陷,但也不是不可以被人喜欢,如若两情相悦,倒也无可厚非,然而小福子却是耍了手段,

“我从不歧视太监,毕竟他们没得选择,也是苦命人,但若生出害人的心思,不管是太监还是正常人,都令人厌憎!”

“大过年的,出了这样的是非,扫了你的兴致,当真是晦气!好在此事已经解决,你莫再生气,生气伤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