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?就算他穿着护甲,也不可能挡住重机枪的扫射吧!”涌毅十分惊讶,在他看来,怎么可能会有人能顶着枪林弹雨冲锋。

“我也不相信,但是他的确撕碎了我们的防线,不知为何,我们的枪对他来说好像没有任何作用似的。我亲眼看到有子弹打中没有护甲保护的胳膊,但是他仍然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进攻,甚至还有余力徒手干掉了几个德军!”

“嘶,这还是人吗?”

“然后他顶着重机枪的扫射冲到了重机枪手的面前,把他的脑袋徒手拧了下来,那个场面我至今难忘!”说到这些,米歇尔的神情不再恐惧,而是兴奋激动,甚至有一丝丝的崇敬在其中。

“崇尚强者吗?”涌毅观察着米歇尔的神色,没有作声。

“最令我感到惊讶的是,我明明是在远处观察他,不可能被他发现。但是他却透过极远的距离看到了我,还向我挥了挥手。”米歇尔挠了挠头,到现在都有些不解。

“你确定,战场里那么多的人他就看你?”涌毅感觉米歇尔可能是看错了。

“不可能的,”米歇尔反驳道:“我十分确实他是在向我挥手,并且我有种他以前认识我的感觉。”

“嗯?你们是两个不同国家的人,你去过法国?”

“没,我家里没钱,哪怕有政府补贴书也读不起。”米歇尔有些懊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