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弦月闻言不禁冷哼一声,就是因为他,整个桦县人人自危,入夜便紧锁大门不敢出门。

杀人案一事闹得满县风雨,竟然还有脸说是为了桦县!

佟修宁并未看见江弦月眼中的憎恶,自顾自地像陷入回忆般的说了起来。

“那年我七岁,家乡洪水泛滥,是师傅救了我,将我带到桦县。他教我识书看病,让我有了一身的医术。”

“可是,就算他医术再高明,却也治不了桦县百姓的头疼之症。”

“为此,他日夜操劳,就是为了能够研究出治疗百姓头疼的药方。”

“可是天不遂人愿,由于他操劳过度,竟不满六十便去世。”

江弦月一边听他说,一边拿出藏在袖口里的刀片轻轻地割动身后的绳子,以备万一。

“我为了完成我师傅的遗愿,更为了解救桦县百姓,所以同样研究于这病症多年。可是慢慢的,我发现必须要实践,不能只靠细细推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