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点就是,他说他想偷雪球儿卖钱。按理来说,即便雪球儿咬伤了他,他心存报复,直接将它迷晕即可,一旦毒杀,连卖狗肉的都不收,岂不是与他卖钱的初衷相悖?”

章彦成讶然望向她,只因她所提出的疑点与他心中所想完全一致,这世上真有两个人的想法是完全一样的吗?

默了片刻,他才道:“所以你的结论呢?”

手捏枯黄狗尾草的瑾娴沉吟道:“我感觉他应该就是投毒之人,但却不是主谋,应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这么做。”

“哦?主谋是谁?”

瑾娴懵然摊手,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没有证据,我也不敢胡乱指控。”

她倒是谨慎,章彦成提前打消她的顾虑,“此处不是王府,你尽管说便是,说错了也无妨,本王不会追究你的责任。”

得了他的宽赦,瑾娴也就不再顾忌,把她的想法尽数道出,“王妃的身份本就尊贵,似乎没必要与我们这些妾室闹矛盾。

李侧妃?好像没什么动机。姚姨娘时常与我有口角之争,她有这个嫌疑,岚姨娘和晴姨娘未曾与我和珍姨娘起过冲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