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露讥讽道:“怎么,这就生气了,你家儿子对我做的事情,我该对谁生气,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刘兵的种,在我没有得到也好想的东西之前,我是不会上医院的,你们最好快一些,要是哪天我出门说错了什么话可就不好了。”

高铁梅叫着后槽牙,忍了再忍才没对白露动手。x33

见她气冲冲的走了,白露接着吃手上的桃酥。

不一会,大儿媳妇拿着扫帚进来,一声不吭的扫着地上的水。

扫完后又重新端了一盆水进来。

整个刘家人对白露是敢怒不敢言,他家有大把柄捏在人家手里,只能忍着。

白露吃饱喝足,洗完脚躺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,她怀孕后很嗜睡。

刘支书老两口却愁的整夜睡不着觉。

他们不知道的是,远在火车上的刘兵也睡不着。

刘兵周身的气压很低,低着脑袋端正的坐在位子上。